【双毒】建国之后不许成精(0-2,未完)

前言:让我们假设,大哥和老师以两种不同的、彻底让科学喂狗方式,来到了建国以后。那么,会发生哪些故事?

PS:标题我随便起的,博君一笑莫认真哈。脑洞清奇,自娱自乐,更新不定,不喜请绕道。


0

 

明台最近,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
一个他大哥明楼的秘密。

而这个秘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
还得从明楼本人、从他上周买了个表的那天说起。

 

明楼,明氏集团明大总经理。

S市知名钻石级单身汉,金融界、商界人人都想巴结的人物。

但这样金字塔顶尖的人,自然是不那么好巴结的。明楼出身名门世家,生来不缺名利;又落了身英俊倜傥的皮囊,身边更是不缺女人。那些用来讨好人的钱财美色,到明总经理这儿,一贯是油盐不进。而更过分的是,这人还遗传了明家代代的好脑子,做事滴水不漏,从不受人恩惠,却也谁都不曾得罪……至此,那些觊觎明氏集团以谋求私利的人也不好折腾些什么,只当是个捉摸不透的同行亦或对手。

但在明家人、和某些与明家稍微沾亲带故的人那里,他们却知道,明楼还是有那么一个爱好的。而这个爱好,还有点风雅。那就是收集古董,民国时期的古董。

比如那天,明台一回家,便看见明楼坐在正厅的沙发里,面前一排带了土腥气的旧物东西。

“大哥,又收什么好东西了啦?”一边扔了鞋子一边喊着,没等明楼回答,明台拔腿便朝着茶几冲去,随手抄起一个看起来新奇的玩意儿,兴冲冲地把玩起来。

“胡闹!”一把拍开了明台的手,明楼将东西夺了回来。“毛手毛脚的,还懂不懂规矩了。”

明台翻了个白眼,嘴努得像个茶壶。“不懂,给我瞅瞅又不会弄坏。”

“臭小子,给你弄坏就晚了。”说完这话,明楼也就懒得理这家里的小祖宗。而明台,见大哥没了心思跟他继续瞎扯,也就安分了下来,好好打量起茶几上那些个灰扑扑的东西:过时的香水瓶子,苏联产的手工八音盒,一看就不能再用的箱式照相机,还有……“诶,大哥,这是什么?”

没有抬头,明楼放下手中刚刚夺回的相框,转而拿起那个八音盒。施了点巧劲,他把盒子打开,悠扬的《天鹅湖》应声响起。拨弄了一下八音盒里随着曲子翩翩起舞的芭蕾小姑娘,明楼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
“不知道,我还没看。”

“那我能看看吗?我发誓,保证不弄坏。”

“你小子。就这一次,弄坏了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
“……打断我的腿大姐就拆了你的书房。”

“说什么?”

“我说谢谢大哥。”

拖了半晌,两人抬杠的话音终于落地。只听急不可耐的、传来咔嗒一声,是匣子打开的声音。

“诶,手表?终于来了个贵重东西,还是瑞士产的。大哥,你——”

明台抬起眼,只见自己正要与之说话的人,像是见了鬼一样地看向自己,或者说,看向自己手上这块灰扑扑的金表,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
“大哥?”

砰地一声,有什么摔到了地上,天鹅湖戛然而止。

一瞬寂静。

“明台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把那块表给我。”

……

这便是明台能回忆起的那天情形。

至于后来,大哥拿回了表,就扔下他和桌上所有东西,独自钻回了自己房里。可没过几秒,这人又慌慌张张地出来责骂他,问他是不是把表碰坏了,怎么指针没个动静。这一问,问得明台当时就恼火了,只说这表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走了。毕竟是民国的表,哪能支撑到现在,怎能算他弄坏的。这样一吵,吵得明楼也就冷静下来,打电话叫了阿诚回来,立刻把这表送去靠谱的所在维修。又说打个电话给梁仲春,说这表他明家要了,但不能白要,就由76号随便开价。

到此,整件事便画上了终点。明楼不过又多了块手表,作为藏品。

但对明台来说,他发现的这个秘密,才刚刚开始。

 

1

 

明楼,是个中共党员。

根正苗红,全面发展,随时准备为祖国的富强与繁荣做贡献的那种。

但可惜的是,党引领了他一辈子又半辈子,唯独没教会智勇双全的明楼同志,怎么面对——眼前的这个问题。尤其是,这个‘问题’正坐在除了他没人碰过的办公室座位上,嘴里如叼烟一般,叼着根棒棒糖。

“生活得不错啊,”‘问题’开口说话了。

没有作声,明楼掐了自己一下。

“跟你说话呢,”只见,那缕悠悠的青色飘了起来,像个影子,不着力量地踩在椅子靠背的边际。“怎么,明大少爷哑巴了?”

“……”明楼依旧没有张嘴。

突然,咚咚几声,是有人敲门的声音。

“总经理,是我阿香,您的文件忘拿进来了。”

如同被什么解救了一般,明总经理轻微地如释重负,他回答道:“进来吧。”

只见门打开,进来个探头探脑的年轻小姑娘。没了那长长的麻花辫,如今的阿香,留了个时下最流行的梨花烫,笑起来,仍旧是乖巧安分的模样。只不过,如今她的身份,已不再是明家的一介仆人,转而晋升成了明总经理的一个私人助理。

而此时此刻,明楼正不动声色地,观察着自己这个私人助理的一言一行。同时,他用眼角一打量,发现那影子,也跟他做着同样的事。

“文件我放桌上了,您还有其他事吗?”

“没有了……“

“那我就先去忙自己的工作了。”小姑娘鞠了个躬,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
“等等!”

阿香收住了脚步,“明总经理?”

明楼深吸了一口气,不去理会飘荡在自己身边那笑得饶有兴味的影子。他谨慎地开口:“阿香,你有没有看到什么——不同寻常的人,或者东西?”

被用东西这两个字称呼,影子扬起了眉毛,气得咬碎了口中的糖块,而小姑娘还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“没有……啊,”这一问,问得阿香有点蒙。“总经理为什么这么问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太阳穴狂跳,明楼挥了挥手。“是我糊涂了。”他说。

就这样,阿香一头雾水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
而那缕影子,终于吞下了糖块,大大方方地笑出声来,笑得桌上的茶水都在震荡。但这笑声,却偏偏除了一人就没人听见——明楼一想到这,就一阵腿软。

可惜腿软,他却仍旧只能站着,因为那空着的办公桌靠椅,已然被人占了。

或者说,被鬼占了。

于是,明楼只能就这么敌不动我不动地看着,看着那鬼收敛了笑声,看着那鬼拿起了办公桌面上唯一一个不属于明楼的东西,看着这整件诡异之事的罪魁祸首——那块失而复得、被阿诚拿去修后又重新开始走动的表。

他听见,那鬼又笑了,是不同于之前的笑。

那鬼笑着说:

“久见了,明大少爷。”

 

2

 

久见了,明大少爷。

王天风这样说着,面上乐滋滋地看着眼前人一脸风云变幻。

 

但说句藏得好的实话,前特工头子毒蜂,此时此刻的心里,也是半分没底的。就像他现在的这个状态,轻飘飘地荡着,没有丝毫着落。

他没见过这个房间,没见过刚才的那个小姑娘,更不认识这周围大大小小、稀奇古怪的摆件……但不认识没关系,这不是王天风最大的疑惑。

他最大的疑惑,来源于于——
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
瞧,有人把他的疑惑问出来了。

攥着手中唯一认识的东西,王天风看了看那一拐一拐走动的指针,又看向自己唯一认识的人,云淡风轻地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?”

接着,他看到那副太过熟悉的神情:眉头微微皱着,嘴抿成一条直线,像是有谁给这个俊秀潇洒的脑袋,出了什么天大的难题。

王天风幸灾乐祸地想,也许他就是那个难题。

所以他开口:“谁知道呢,也许是老天爷,让我做鬼都不放过你。“

这回,明楼不答了。只见那眉间的沟壑不断加深,深得能夹死一只豌豆大的苍蝇,才让王天风都看不下去——这条毒蛇,怎么还没改掉这庸人自扰的毛病。

于是他又说:“你不做声,那就换我问你。”

明楼抬了抬眼,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。

“你又为什么在这里?“

“你不问我这是哪里,就问我为什么在这里?“

“不管这儿是哪里,我只知道你明楼不该在这里。”

“那我该在哪里。”

“该在哪里你自己清楚。”

“什么叫做我自己清楚?我明楼不该在这里,那你王天风又在你该在的地方吗?!“

“我该在那阴曹地府!而你,该在——!“

“够了——!”

砰地一声,是紫砂杯落地的巨响。去年生日,大姐亲手送给他的珍爱之物。

“出了什么事吗?”

“总经理?!您没事吧?“

办公室一门之外,传来无数声关切的嘈杂。

而明楼,像是看不到地上的碎片,也听不到那些嘈杂。他抬着眼,目光定定地看向此刻空气中本该什么都没有的一点,像是要从那一无所有的空洞中,勾勒出什么来。

但最终,他将眼闭上。

“我没事,只是打碎了一个杯子,你们不用进来。”

这句话,说得声很大,大得外面从议论纷纷,变换为窃窃私语。

但下一句,就很低了,低得仿佛只有他,和那空气听见。

“公元2015年10月7日,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66周年零六天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抗战胜利了,疯子。”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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